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梦,主要场景是在学校里面,但是跟我现在的学校完全不一样。
是一个很大的西式校园里面,当时的学生并不是很多。我就坐在一个很大的礼堂里面无所事事。那个礼堂很大,是圆顶的,四周立着几根柱子,基本上全部被漆成暗红色,或者直接一点就可能是红木(但是会有人拿红木做柱子吗)。座位是木质的,大约也是红木吧;面前是一块很长的,乳白色的桌子。我左右没有坐人。只听见后面一个女生很懊恼地在写写画画。
她扎着马尾辫,暗红色的校服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,穿的挺工整的。我看见她桌面上摆着几盒颜料,面前是几张色卡,然后一边涂颜色一边叽叽咕咕在咕哝着什么。
我就好奇啊,我就转过去问她在干什么。
她跟我说,她生了病,治疗方案里需要她认颜色(梦嘛,什么都有)。但是她又很不巧,是个天生的全色盲,她说着,就把赭石的颜料涂到色卡上的填空里面——但是那个空下面写的颜色很明显不是赭石。
我当场就挺迷惑的,你治病认颜色没太大问题:毕竟甚至还有靠俄罗斯方块治疗精神疾病的治疗方法;但是你一个全色盲去认颜色就属实离谱了啊。
我就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说的。
她听见了就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:没办法啊,为了不让家长失望嘛。然后就开始奋力去找颜色,但是除了偶尔给她蒙对之外,就几乎全错了。也难怪,全色盲嘛,这个世界对他来说都是灰蒙蒙的,我们所看见的五颜六色,在他们眼里都是深深浅浅的黑白灰,我们能看到的浓妆淡抹在他们的世界里永远是江南水墨。
我就托着腮看她很苦恼的样子。我还记得我跟她讲,既然颜色有深有浅,那么你试着记住颜色的大概深浅程度去分辨试试?
我醒来才意识到这话好蠢。全色盲只能通过这个方面去分辨颜色了——所以我挺感激她没有当机立断地嘲笑我······
后来不知道怎么,我突然就走了,来到了一个新的教室里坐下。
入座后,我就看见班里没几个原来班级的人,我门姑且把他们叫做七班人吧——倒是看见一群六班人(也就是隔壁班人)。随后走上讲台解梦的是六班一个非常厉害的社交恐怖分子,姑且称她为L君。L就站在讲台上,但是他的身高不允许她拿鼻孔看人;于是她就拿着一双小眼睛颇为盛气凌人地扫视全班——说实话,我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。
她开口了:“由于疫情,到学校的学生拼班了。从今天开始,我们就是一个班了。”
我一听我就心里拔凉拔凉的了:因为我没有看见几个认识的。要是跟一群陌生人组成一个班,还不如杀掉我。
于是我就悄悄转头向坐在不远处的我们班的副班长N君说悄悄话:“这个班是固定下来了吗?以后都是这个班里上课了吗?”
她很铁面无私地转头:“是的。“
我当时如同晴天霹雳,五雷轰顶,被这一通雷烤的外焦里嫩——但是还比不上我接下来无意识想到的话雷人:我接下来想的是,我还没有跟我喜欢的人分到一个班啊!!不可以啊!!!
醒来毕加思索了一会,那他妈的是纸片人啊,纸片人跟你分什么班啊,梦里啥都有是吧.jpg
然后L君就开始宣布班干部,宣布到班长我就醒来了。
第二个梦里面好像是全员都有那么一点,暴躁?都不像我认识的那样了。